1989年,我从台湾到美国读书,在去纽约的飞机上,因为耳膜压力很大,所以我想跟空姐要一片口香糖嚼一嚼,这样耳朵就不会痛,但是我不会讲英文,我在台湾念过很好的高中,但没有毕业,而且大家知道我们中国式的英文教育,只教怎么念,不教开口说话。所以整整十几个小时,我都没有要到口香糖,因为我讲不出来。
不过,大概几个月之后,我就可以用英文跟他们讲唐诗。我第一件事就是教他们几个中国字,其中一个字就是“爱”,我是如何解释呢?
愛,这是一个繁体字的爱。上面这一块是肉,下面挨着的是肩膀,中间是一个心,最下面是树枝,树枝就是支持。
我跟美国的老师和同学说,你们美国人真没文化,只会说 Love is love。我们中国人的爱是什么呢,爱是你会给他一块牛肉,因为古时候吃肉很难,你把最珍贵的肉给他,因为你爱他,你用肩膀给他一个拥抱,你把你的心给他,而且你永远都支持他,所以这叫做爱。
我今天会来这里讲座,就是因为爱。你们会坐在这里听我演讲,我想跟我一样,也是因为爱。因为我们希望中国一定会强,而且我们会做很多事情来实现这个愿望。
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多多少少都知道台湾的一些事情,对台湾有着很多想象,或者有很多的不满,我今天就是要告诉大家在台湾大概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。
先给大家看两组数据。第一组:25:45:30。第二组,20:45:35。
这是什么意思呢?就是说在台湾支持统一的人大概只有20%,最多25%;45%的人认为最好就保持现在这个样子,不要变,我日子过得挺好的;剩下30%~35%的人,则希望永远脱离大陆,分的越开越好。
这一次台湾选举过后,从选票看到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子。这个数字在很长的时间内,几乎是僵持不变的。要知道在我小的时候,70%~80%的人都觉得台湾和大陆将来一定会统一,尽管他们当时想的是我们一定要反攻大陆,我们要解救对岸苦难的同胞,后来连有这样想法的人也越来越少了。
现在,在台湾支持统一的人绝对低于20%,而这又会影响到台湾的方方面面,不管是政治人物,还是生意人、媒体人。支持独立或者说希望慢慢独立的人,介于30%-35%之间,没有人有精确的数字,因为在台湾做民调,老百姓会骗你,他不会告诉你心里想的是什么,所以还要做加权计算。
差不多40岁以下的台湾人,越年轻的就越会认为我不是中国人,我是台湾人。如果你问他,那你要搞“台独”吗?他会说不,我们没有要“台独”,但是我是台湾人,他是中国人,我也很想跟他友好相处,那个国家很美丽、很漂亮,我也蛮喜欢去玩的,但是他不要来弄我。这就是台湾年轻人的想法。在他们的成长环境里,学校的教科书就在暗示他他不是中国人,整个社会的氛围就是在告诉他他不是中国人。台湾几乎每个人都读金庸,但他不会意识到原来我跟令狐冲、郭靖和小龙女是同一国人。
世界上有两种东西是非常难改的,一种是宗教,一种是国族认同。现在很多时候你们看报纸、看网络会很愤怒,会不解,明明台湾跟大陆都是中国人,明明统一对两岸是好的,明明台湾的未来就在大陆,台湾人为什么就是搞不明白这一点呢?没有办法,他就是绕不过去那个坎儿。就像明明那个男生挺不错的,为什么她就是不爱他,有时候就是那个坎儿过不去,而那个坎儿是人为的,不是天生的,而是很多人处心积虑地这样做。
90年代初,李登辉改了第一次教科书,推出了一本“台独”书叫《认识台湾》,主旨就是以台湾为中心。他做完这个事情,还跟民进党的人开香槟庆祝,他说从此天下安了,越往后的台湾人就越不会是中国人。是啊,读了那个教科书怎么可能会变成中国人。所以45%的人就是这样来的。
很多人会到我的微博和今日头条,甚至翻墙到脸书留言问我,为什么台湾的人那么傻?为什么台湾的政治人物都要不统、不独、不武?为什么他们不能够公开地说他们是中国人?为什么没有人像我一样?因为没有人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。
政治人物他要好处,他要抓住45%的老百姓,不然就变成“亲共”、“舔共”、卖台,然后就得不到选票。
如果你是做生意的,你是做媒体的,你总会想赚钱吧,你想荣华富贵吧,你的老板也会每天逼着你提高点阅率、收视率,你心里都知道越年轻的人越“台独”,或者越是以台湾为本位,所以要想办法抓住多数群体,所以你会想让自己呆在中间,必要的时候你就要牺牲“统”,甚至往“独”那边靠一点点。
我认识很多蓝营的强烈的支持者,可是他们在经营自己的媒体的时候,他也是跨到45%这边来的。这也是为什么在我的第一个电视节目《网络酸辣汤》之前,全台湾没有一个支持统一的节目,然后一直到现在,除了《夜问打权》,没有一个支持统一的节目。为什么?你看这组数字就知道,因为你一定要抓大,如果你支持“统”的话会得罪另外两边的人,谁会那么傻,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?
再看收视率,只要讲到“统”的话题,收视率就掉下去了,相反,收视率就上去了,我做节目很清楚这些情况。但是,我每次面对镜头还是会讲我是中国人,因为对我来讲,收视率只要好到保护我不会被“歼灭”就好。而且,因为我的收视率够好,很多人想要消灭我,但是我依然可以保护我自己。
12月13日是什么日子?为什么台湾所有的媒体几乎都没有报道?到12月14日才有一些些新闻,说昨天是大陆“南京大屠杀”公祭日。为什么?因为第一,没有收视率;第二,台湾的日本厂商会强烈抗议,他们的广告对电视台来说非常重要。
当我在《夜问打权》连续两天讲“南京大屠杀”时,他们没有人会这样做,我很清楚地知道这样做不会有收视率,但是我还是要讲。可是像我这样的人太少了。
我讲这些,不是想说我黄智贤有多了不起,而是说我们希望中国统一、中国富强,我们该怎么办?当你知道这些数字,你就可以了解台湾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。这是李登辉长期教改,长期动用政治的力量达到的数字,当这个数字越来越大,想维持现状的人就越来越多。因为有这样的消费者和选民,政治人物就不会去主张统一。
我在媒体圈很好的朋友,他跟我说,智贤啊,你不要一天到晚跟“统派”的人在一起,他们怪怪的,不太好。可是,我说我就是“统派”啊。当你说自己是中国人,或者你说希望统一的时候,你在台湾就会感受到这样一种压力,好像蟑螂,被人看到会挨打的感觉。
追求统一对政治人物有什么好处?没有好处。洪秀柱只是讲“一中同表”就被“换柱”了,因为她得不到票,国民党的立委也就没有票,所以大家看到她像看到鬼一样闪开。如果追求统一,如果讲我是中国人,在台湾能有票,那每个人都会争先恐后地讲,可是为什么没有?
韩国瑜在高雄赢了那么多选票,可是他刻意不谈政治问题,顶多就提“九二共识”、“一中各表”。他讲要拼经济,我们经济100分,政治0分,为什么?因为他要是跟“统派”太靠近了,选票就跑掉了,他就不能当选。这就是台湾当下很残酷的现实。
吴宝春在大陆的第一家面包点在上海,你们有没有去?他只不过是在声明里讲我是从中国台湾来的面包师,就遭到台湾很多人的攻击。在台湾,连国民党都不能接受“中国台湾”这四个字。
我跟国民党人讲,你们不是中国国民党吗?那你们为什么不能接受中国台湾?教改之后,他们觉得台湾现在几乎90%以上的人,都认为中国就代表大陆,所以我们是台湾人,我们不是中国人,你讲中国台湾就是我们被中国并吞了。我说“并吞”只能用来说不同的国家哦,我们不是一个国家的两个地区吗,我们现在还没有统一。他讲不过我,然后他就不想理我,他就觉得你很讨厌。
就是这个样子。你讲道理,讲法律,他辩不过你,但就是不接受你的观点。然后还讲到历史、文化,我跟很多台湾人讲,你去看你祖父的墓碑,不管是本省人还是外省人,不管是来台湾的第三代、第五代还是第十代,上面写的都是大陆的地名,像浙江福州、泉州、江西等地名。但是,讲这些还是没用,他已经被教育成不能说自己是中国人了,这就是洗脑的力量。
那你会洗脑,难道我不会洗吗?有个观众对我说,我已经很久没有办法对别人说我是中国人了,可是看《夜问打权》看久了以后,看你每次在镜头前面说我是中国人,怎么样!咬我啊!后来有一次她忍不住也对别人这样讲了,还觉得很顺口,这也是“洗脑”的力量。
作为一个在台湾声称自己是中国人,支持统一的人,而且还是在媒体行业,我常常会有这样的心境,“似此星辰非昨夜,为谁风露立中宵”。(掌声)我为什么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我为什么要坚持一些在台湾我自己都知道很辛苦的事情?
但是,这就是我。我是唯一一个对着镜头说我以中国人为荣的台湾人,我说中国一定会统一,而且对台湾来讲,早统比晚统好,晚统比不统要好。我讲所有的道理终究是可以说服一些人,但是也会遭受很多人的反扑,大家可能很难想象我每一天经受的压力,就是很多人晚上看了我的节目,第二天早上就打电话来施压。
在台湾有很多这种施加压力的方法,所以我每一天都在搏斗。尽管我可以不要那么“统”,我也可以站在45%那一边,那样的话我不是可以赚更多钱吗,可是我是个神经病。你看台湾哪个电视节目主持人、政论节目主持人这么神经病。10月1日,我在节目上讲“中华人民共和国生日快乐!”,我还能活到现在,怎样?(掌声)只要你没有把我“歼灭”,我就要站在这里讲。
中国这100多年真的很辛苦,现在我们正处于剩下的最后一里路,但是这一里路是非常艰辛的。我必须在台湾做这件事情,即使这让我的日子很不好过。
南京有一个总统府,这个建筑的存在就证明了台湾所有的法统来自大陆,那怎么可以有人说中华民国不是中国的,你的“首都”还在人家南京哎。“南京大屠杀”当时是在我们昔日奉为“国都”的南京发生的,12月13日在台湾竟然没有人纪念,国民党没有纪念,没有致哀,只有洪秀柱有去做一个小型的纪念,政府也没有任何表示,民进党更是别指望了。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?
你很难想象生活在台湾,面对的是一种怎样复杂的民心状况。我楼上的邻居就是“台独”,每天上下电梯,他看我,我看他。我哥哥就是民进党人,刚刚当选台南市市长。我的堂弟是蔡英文的秘书。在台湾就是这样,各种立场的人群犬牙交错在一起。
我第一次到西湖的时候,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,这就是我从小读的诗,看的歌仔戏,听的黄梅调、京戏里面的西湖,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一辈子会有机会在西湖边。我想要告诉台湾人,这个西湖也是我们的啊!总统府也是我们的,而且比台北的总统府好多了,整个大陆都是我们的耶!我很想告诉台湾人,你怎么那么傻,你家财万贯不要吗?可是真的很多台湾人就是不要。
站在这里,我很悲伤地说,这几乎很难改变,除非有一个非常大的力量。这也是为什么马英九上台后就是不统、不独、不武,更别说还有日本、美国在台湾水银泻地似的下最大的力度去影响台湾所有的状况。当中美产生贸易冲突,当我批判彭斯的时候,会有四面八方的机关枪对向我,可是我不能不骂,我不知道我做这个节目可以做多久,我也不知道我可以影响多少人,我有时候甚至怀疑有没有意义。因为就算收视率很好,还是会被移台。(掌声)
台湾人看新闻主要是看50台~56台,我们大家都很懒,躺在沙发上用摇控器上下按键换台。我先是从52台移到39台,最后被移到154台,然后时间被调动,我忍,为什么?为了西湖,我要告诉大家西湖是我们的,而不是别的国家的。我每次在台湾听到人家讲要去中国玩,我就会说你不用出国,你就在中国啊,你要去大陆玩。我都已经快要有强迫症了,就是要告诉大家大陆人跟我们一样,都是我们的同胞,但是你知道这样讲是要付出很多的代价。
很多人问我,你们全家都是“绿”的,为什么你这么“统”?我说我没变,我从小接受的教育的就是“做一个活活泼泼的好学生,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”。我没变啊!是他们变了。
我爸爸是一个医生,在台湾医生是非常受尊敬的,这是日据时代影响的结果。那时候,台湾人即使你很优秀,也只能念次等大学,而且只准你念医或者念农。直到现在,台湾人还是打心里觉得最优秀的人要念医,所以我爸从小就逼我念医。后来我考上最好的高中,没有念医。我爸爸说如果不念医,你就不要读了,我说不读就不读了。辍学以后不知道该做什么,我送报纸,当油漆工,开计程车,做服务员端盘子,做过各种各样的事情,直到存了点钱才到美国念大学。
我到美国的时候,第一次看到原来有这么大的地方,台湾就是一个很小的小岛,绕一圈都没多久。我一边打工躲避移民局,一边念书,因为没有地方住,住在教授家里帮他们遛狗。他跟我说,你真的很棒,我觉得你好好,一点都不像中国人。我说我就是中国人,我是从台湾来的中国人。那一刻我发现原来白种人是这样的,他平常很有礼貌,整天把人权挂在嘴边,但是在他心里中国人是很糟糕的。
打工的空档,或者暑假、寒假期间,我就开一个小车跑遍了美国四十八州,因为我想看这个世界,我知道我以后不会留在美国,因为我没有办法跟他们讲金庸或者曹雪芹,在美国我会觉得很寂寞,我想你们一定可以理解那种感觉。
后来,我又跑到英国去念硕士。当时北爱尔兰军做恐怖分子,到处丢炸弹,我的同学有的支持北爱尔兰军,有的支持爱尔兰。我说你们烦不烦,你们天主教和基督教不是拜同一个上帝吗?他们说不一样,彼此都说对方是异端。后来我读《圣经》读的非常熟了,也就懂了,了解宗教历史的人知道基督教和天主教是一脉相承的,但是就为了那一点点的不一样,他们就可以杀得血流成河。
在欧洲,英国人不喜欢德国人,德国人不喜欢法国人,法国人不喜欢意大利人,他们统统都讨厌美国人。苏格兰不喜欢英格兰人,英格兰瞧不起威尔斯人,就是每一地方的人都觉得你如何如何,我就不喜欢你。我第一次到大英博物馆的时候,看到那些从中国掠夺来的文物,那一刻泪流满面,我说这个仗还没完,因为他们还有东西没还给我们。然后我意识到,我要回到我自己的地方,我要让中国人将来跟你们平起平坐,要比你们更好。那个时候我只是一时义愤填膺,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,台湾和大陆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
这是台湾的圆山饭店,但是现在这个建筑物却被视为是“中国”的一个象征。我说可是我们还有一个国父纪念馆,什么国?台湾共和国吗?根本没有这个东西。我们还有孙中山,我们还有很多来自大陆的东西。其实,台湾的每一寸都很中国,而且是非常传统的中国。
如果台湾的政治人物因为支持统一而能连任,他们肯定乐意,那么怎么才能让台湾的选民喜欢听支持统一的话呢?没有途径,我的节目是唯一的一家,可是尽管收视率很好,还是要被移台。还有来自美国的压力,美国可以把钱和人放在台湾,可是大陆就不行,会被视为间谍抓起来。那怎么办呢?这是我现在非常绝望的原因,因为几乎没有办法。
当我看到港珠澳跨海大桥时,就立刻想到台湾什么时候能有一条桥连接到大陆呢,技术上肯定可以做得到,但是政治上还做不到。这算谁的不幸?谁倒霉?自然是台湾人倒霉。
你们有没有去过厦门?有没有跟我一样从厦门国际会议中心十几楼的旅馆看过去,你会看到小金门。如果继续这样下去,台湾就会变成那个小金门,在边陲一隅逐步没落。但是统一早晚会发生,越迟发生对台湾就越没有好处。
我是支持“一国两制”的,可是也就只有我在节目这样讲。有一次,我的主管看到我的节目要吓死了,他说你怎么可以这么讲,我都不知道,我说那怪你没有天天看我的节目咯。我讲我是中国人、我讲统一、我讲“一国两制”,所有这些东西都没有超越台湾的法律。
回过头来讲,大陆可以做什么?我觉得我这辈子在死以前,应该可以看到统一。那之后呢,我们还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做?统一不是唯一的事情,统一可以帮助中国复兴,但是中国的复兴还包括了很多其他的因素。
比如说,当美国竭尽全力打压中国的时候,我们应该怎么办?因为我在美国居住过,我知道对美国来讲现在唯一的敌人就是中国,它一定会在你强大起来之前全力压制你,我相信美国会有很多势力参与进来,动用他们从清朝末年到民国时期使用过的所有方法,操控局势以达到对美国有利的局面。不要忘记,我们从帝国列强的侵略中走出来还没有多久,还没有100年。我不知道我可以活多久,但是我希望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可以多一点给我身边的人,可以多一点给中国,哪怕一点点都好。
这个是台中神社,建于日据时代的1911年,是为了纪念日本的北白川宫能久亲王。《马关条约》把台湾割让给日本,台湾人觉得很怨恨,纷纷起义抗日,在日本统治台湾的50年里一共杀了60万台湾人。北白川宫能久是在台湾被台湾人杀的,可是日本人不敢承认,说他是得了疟疾死的。这块地本来是台湾抗日家族雾峰林家的,后来日本人将其土地没收,还盖了这个神社。
台湾光复之后,本来这些已经全部推掉了,但民进党的市长林佳龙上来以后,硬要恢复神社,要在抗日家族的土地上恢复纪念残杀台湾人的台中神社!我在节目里面一直骂他,林佳龙就用各种形式对我施压。可是我也只能继续骂他,我又不能够做什么。
这是台湾“绿媒”的一个政论节目,在评论吴宝春的事情。这个人是国民党文传会的代理主委。他讲的话就是我刚才一直在讲的内容,讲久了都习惯了,都这样认为了。国民党为什么也这样讲呢?因为讲“中国”这两个字没有选票,没有选票他就不会做。
这是抗战时候的标语,我别无选择,我也只能愈抗愈强。我质问国民党人,中华民国是不是中国?你绕不过去的,这是事实。你必须承认大陆和台湾都是中国的领土,这就是“九二共识”。可是有些人就是不承认。所以,你只能对他们强悍,对“台独”软弱就是在鼓励“台独”。
我跟“台独”斗争这么久了,事实很简单,你不让他,他就怕你。在我还没有主持节目之前,也会上一些节目,然后很多“台独”会打电话问今天有黄智贤吗,如果有她,我们就不上了。后来,我做了节目主持人,“台独”也很害怕上我的节目,我说我从来不排斥“台独”的,我都好喜欢他们能上我的节目,可是他们都不来。
最后,我想说中国一定强,且让我们沉住气,坚持努力,继续努力。最重要的事情是我们要让我们的同胞幸福,请让我们彼此每一个时刻都会感觉到我们是被爱的,我们可以爱我们这个社会,爱我们这个国家。
我就讲到这里,谢谢大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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